【全球独家】草原宿集在天地绝美处造梦
如果,你去过乌兰毛都草原,便会明白,其他的旅途是用来放松心情的,这里的旅途则是用来开阔心境的,而在内蒙古兴安盟科尔沁右翼前旗的体验尤其如是。在这里,连绵的丘陵用灵动的曲线连接着四野八荒,温柔是她,苍莽也是她,四季更替不断,它却用不变的身姿应承着日光临照或朔风如刀;片片河谷则于万象与具象中勾画着山地、丘陵、溪流、草原的亲密无间与层层恢弘;还有牧场上的牛羊、白洁的毡房和马背上的牧人,它们与他们,是蛰伏在自然中、仰望着苍穹的尘世,演绎的,又是另一番光景。当然,永远不离旅者左右的,是让这一切自由生长的漫漫原野,当人们在此射出贪婪的眺望时,即便是投去不以为然的一眼,也可在它抖开的至阔至远的地平线上势若骏马踏平川。
“我们为宿集选址时,首先需要确认,当地的自然风景和人文风情具有非常清晰的识别度。”华正文旅创始人兼董事长陈祖品说这话时,一抹笑意沉在日光破云的华彩里,他似乎正为明日规划着什么,又似乎只是在将过去浅浅回想,眼波里有种尘世少见的凝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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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宿集为何而来
6月8日是位于乌兰毛都草原深处的草原宿集开业的第一天。这天清晨,入住草原宿集的人们是在牛羊的“呼唤”中醒来的。无论入住的是哪家民宿、哪个房间,只要拉开窗帘,他们便可以看到山峭草莽各冷暖,一派孤绝清瘦;也可以看到云坠四野、风拂草甸,万物皆温柔;而更多的时候,他们看到的,是浮世褪去脂粉和锦色的铮铮风骨,古朴本原。这一切,都会让人产生与内心和自然坦然相待的松弛感。之后,人们会凭借着十分钟前刚学会的马术技能,在教练的带领下沿着经年留下的层层堆叠的马蹄印迹,越岭翻山,落脚当地民家。午饭就在牧民家里享受全羊宴,烤全羊、手抓羊肚、蒸血肠……全部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配上咸奶茶,感受满口醇香的同时还可以体验当地的游牧文明;端着巨大餐盘上菜的牧民们则个个步履沉稳、身手矫捷,他们会向客人推荐一道道美馔的地道吃法。
下午时分,榆·美术馆里流淌的来自贺兰山东麓的清冽酒香吸引着人们回到草原宿集,在这里,最触动听觉神经的是盛满葡萄酒的玻璃杯发出的叮叮当当的碰撞声,那说明,又有人在为什么喜事干杯了。黄昏时,野炊与餐桌团队带着草原篝火晚宴而来,随着金黄色、琥珀色、沉红色的葡萄酒汩汩注入每个人的酒杯,来自美酒的芬芳立即极具杀伤力地蒸腾而起,与每种葡萄酒相搭配的菜品则以传统食材的鲜美和登峰造极的创意,重新诠释了草原传统美食的自然和醇香。食一口菜,抿一口酒,口中被营造出一种特别的氛围,清新而不浓郁,欢愉而不激烈,五脏六腑也即刻通畅。紧接着,马背上的艺术家——乌兰牧骑开始纵情高歌,那曲调有亘古的铿锵,也有婉转、细腻和悠扬,声声传到云天之外,让听者只感纵有千般往事,也不过浮生一梦。待夜幕低垂,宏大的星河旋转着撞进眼眸,似要倾覆而下,盖了人们满头满脸。此时,无须高语,无须朗笑,目之所及,皆可煨暖黑夜和心灵。
显然,从世界各地来到草原宿集的这些人是懂得如何去生活的,他们清楚地知道为什么来到这里。而草原宿集则正一步步把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期待、对草原的依恋与想象,对人居生活与周遭环境和谐共处的伟大愿景变成现实。正如已经第39次来到草原的陈阻品所说:“每个人对草原都有期待,于是,就有了草原宿集。”
打开乡村振兴的入口
陈阻品身上的“标签”很多,他是草原宿集的召集人,再往前推,他还是掀起宁夏中卫旅游热潮、重新定义西北度假的黄河宿集的召集人和投资人。但“宿集”的铁粉们有时却会打趣地叫他“煤老板”,因为他已是矿业和投资领域的“老江湖”,如今也会有人称他为文旅行业的“佼佼者”与“后起之秀”,但只有和他合作多年的老搭档们才知道,曾经被称为“疯子”的他走过了怎样的苦旅才有了今日成就。如很多乡建者一样,陈阻品因对乡野的热爱和对美好生活的推崇而在事业顶峰时选择回到乡野,从头再来。这使他对民宿品质的要求有些过于偏执。他经常说,人类的一切竞争都应围绕人品与产品展开,要用人性中的善意和诚意来传递美好生活。而从今天宿集项目在市场上的美誉度来看,显然,他的决定和偏执都是正确的。
在陈祖品和华正文旅的邀集下,黄河宿集的原班人马——南岸、飞茑集、大乐之野、西坡、目涯在乌兰毛都再次集结。早就对草原动心的西坡集团创始人兼董事长钱继良称草原宿集是一次“圆梦之旅”,他说,“不仅想还原这种田园牧歌式的生活,还要把产品和服务做得更极致。”而选择加入草原宿集,大乐之野创始人兼CEO 吉晓祥也未曾犹豫,他认为,没有人会不向往草原,“中国北方的大草原值得拥有一个民宿集群,不管它有多么遥远”。
民宿被陈祖品称为乡村振兴的入口,是一种可为人们的五感提供极致享受的有温度的产品,是外来人与当地人建立情感联系的奇妙纽带。他将“黄河宿集”推动乡村旅游转型升级的秘诀归结为“内心对自然和当地人的尊重”。他坚信“大自然和在地文化是民宿最好的设计师”,并希望住客可以从宿集里提供的所有产品和体验中感受到细腻的情感。当然,他也不畏惧创新,大胆地将现代先锋的生活理念融入当地传统的生活方式中,并专注于所有软装甚至是一根牙签的选择,以及对民宿在地性和包容性的打造。他说,“总有人在分辨故乡和他乡,但其实,我们对故乡的依恋,除了梦境与想象,还源于我们与生俱来的基因和生活本初概念的裹挟。我们希望,可以把人们所期待的那些乡野之景、朴实之心、真挚之意、邻里之情全部装入到宿集这个容器里,让所有人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心中的精神原乡。”
如今,在乌兰毛都草原深处,一切都好似原封未动,一切又好像已覆地翻天。以全新姿态呈现自然风物与往事格局的民宿内,那些从世界各地淘来的古物珍玩上的典雅风致,那些精心设计的衣箱床榻上的现代奢华,正将传统与先锋、自然与艺文轻松拿捏、糅合,然后再层层剥开到住客面前。这座盛满精神财富与物质享受的小小江山,是这些乡建者们执念的强化与具化。春夏交接的季节,草木皆情深,与这些走过黑暗、也见过光明的乡建者们交谈时,我们发现,他们很多已年过不惑,有着岁月沉淀出的儒雅和智慧,但笑起来依然是少年模样,洋溢着尘世难逢的纯澈与天真。
正如宿集营造社召集人、飞茑集创始人夏雨清所说,草原宿集让内蒙古文旅有了更多可能,“原来草原不是用来观光的,我们要把草原还给草原。”
把老马还给草原
与黄河宿集相比,草原宿集多了一个全新业态—— 马儿养老院。当我们抵达这片马儿养老草场时,仿佛踏上了时间的荒原,眼前绿茵如幡,远处苍鹰横渡,还有层层云朵堆叠在视野的尽头,宝塔一样地垒上去,像是就要与天相接,却仍然隔着一线耀眼天光。此景入目,方知那些山野高人为何隐居于此,凭清风洁衣,凭野草濯足,弹指挥别万万年。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一马品牌创始人高飞携一匹老马款款而来。说是老马,但马儿的身形依然健硕,将自己沉默又巍峨的身影,轻轻覆于高飞身侧。这让人不由生出“一人一马便可踏遍江湖路”之感。
高飞是三河马第四代养马人。对生活在呼伦贝尔草原上的俄罗斯族人来说,亲近自然的方式就是在马背上。与他交谈,他的语气总是和缓而浑厚,那是被天地自然浸润之后,开阔而畅朗的胸腔发出的声响。他认为,人生就是一场修行,要学会倾听自然和内心深处的声音,并称马儿为有灵性的朋友,还说自己也渴望能如马儿一样,自由、坦荡,亦对周遭充满敬畏。
高飞出生于内蒙古额尔古纳市,曾在北京的一家国企有份非常安稳的工作,之后为了建设自己的家园和故乡而回到草原,他接手了父亲的马场,真正开始了马背上的生活。再之后,一马品牌盛名远播,呼伦贝尔草原上的200多位牧民也实现了再就业。此时的他开始对生命、对自然有了更多思考。他想让退役的马匹重回草原而不是被送去屠宰场。在与陈祖品沟通此事时,二人一拍即合,于是草原宿集有了“一马守护协会”,有了公益项目——马儿养老院,退役的马儿们也重新回到了自由的草原。“退役马不是没有价值,体验、骑乘都可以产生经济收益,对马来说,解开缰绳就是最好的回馈,我们希望把马还给草原,把草原还给马。”他边说,边轻抚着老马的鬃毛,不远处被卸下缰绳的几匹马儿正于天地之间自在驰骋,马蹄扬起的轻尘让高飞的发梢在日光下染上淡晕,可他的眼眸却纤尘不染,纯澈无伦。总有这样的人,他们的故事,无风月,无反转,却更引人入胜,入耳时,带着三分温柔缱绻,更有七分回肠荡气。他们可谓是生命的行僧,一旦惦念上一件事,便好似踏上了执手偕老的行旅,任世事流变,守心中如一。
离开兴安盟前,再看草原宿集,在户外营地——“迹外”,霞光吐灿,将由六百六十六根柳木龙骨、两万八千米马鬃绳、八吨手擀羊羔毛毡建成的蒙古包镀了一层薄金,长天之上烂漫无垠的红则缠绕着云絮的丝缕,无穷无尽地缱绻至穹庐和四野尽处。一位孩童正打开毡包的门帘,恣意地张望着原野上的天高地迥、风云吞吐、日月生辉。此情此景,让我突然想起陈祖品说过的那句话:“未来我们还要把宿集带到沙漠、带到海岛,带入雨林和新疆那些绝美天地的深处。毕竟,人一生一定要做一件能让自己燃烧起来的事,然后奔走在自己的热爱里,即使这意味着我们要历经险阻,有人称之为肆无忌惮,你认为呢?”
历史上,草原是英雄的出处,而如今,草原也是英雄的出路。与“宿集”再次相会,在尘世与蓬莱之间,在原野与天光之间。愿每位饮食男女,都能在此,追逐草原上的英雄梦。(文/赵乾坤)